她拦住了继续往前走的岑峥年和蒋知达,手拉着安安,心高高提起来。
初夏压低声音说:“我没有在院子里放凳子,房间的门我都是关上的,扫把的位置也不对。
”
不用初夏说完,其他人也警惕起来,岑淮安紧紧攥着初夏的手,小脸紧绷着。
“进贼了?”
蒋知达小声怀疑。
初夏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岑峥年皱眉看着院子,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是今天早上从研究院出来的,因为知道初夏是上午的火车,所以他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找蒋知书借车,去外公家里接上安安后,直接开着车去了火车站。
初夏走多少天,这院子也就空了多少天,没人来住。
初夏正想弄出来点动静看看进家里的贼走没走,谁知道这时,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从正房里大摇大摆走出来,和初夏他们一行人正对上。
那男人看到初夏她们,脸上露出慌乱,拔腿往墙那里跑,想逃走。
初夏一急,赶紧拍了拍两只还在她脚边打转的狗:“黄子!黑子!上!”
两条狗瞬间如飞箭一样窜了出去,在男人刚碰到墙,还没爬上去的时候,两只狗一条咬住他的脚,一条扑在他背上把他狠狠地扯下来。
男人“嗷!”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他疯狂挣扎,想去锤两条狗,而这时蒋知达和岑峥年也反应过来,马上跑过去帮忙。
初夏四处看看,跑到一边拎起一块木板,嘱咐岑淮安快去门口叫人,说抓贼。
她拎着木板也朝贼人跑了过去,趁着她不在家居然偷她家的东西,也不知道家里被糟蹋成什么样了,初夏现在特别生气。
蒋知达本身就擅长打架,岑峥年以前在部队也跟着军人学过一些招式,两个男人加两条狗,轻而易举就制服了那个壮硕的男人。
初夏看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不过她气不过,还是用木板狠狠敲了男人几下。
在她刚动手时,岑峥年眼里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收敛起来,还把男人最疼的部位让出来给她打。
蒋知达在旁边踹了男人几脚:“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就敢偷?听说过我达子的名字没?”
男人除了被狗咬的那一瞬间,其他时间一声不吭,只眼神狠戾地看着初夏三人。
特别初夏打他的时候,那眼神恨不得要杀了她了。
初夏用木板又狠狠敲他一下:“你看什么看?偷东西还有理了?”
男人的神色好像有了些变化,忽然由狠戾变得可怜起来,嘴里“哎呦哎呦”着。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没有偷什么,你去看看你家里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