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很难受了,肚子大的病更难受。
岑淮安被吓得蔫蔫的,初夏伸手摸了摸他长出来的头发:“不要害怕,爸爸妈妈带你去干净的医院看病,以后记住好好保护牙齿,不要一直吃糖。
”
“嗯。
”这下子不用初夏多说,岑淮安就很乖了。
刚刚那个黑乎乎的小屋子,还有那些可怕的工具,流血的嘴巴和被拔掉牙齿,直到被初夏和岑峥年带到口腔医院里,岑淮安才慢慢忘掉。
梁州市是省会城市,很早就有专门的口腔医院。
虽然口腔医院的房子挺老,可是环境干干净净,医生也很负责任。
给岑淮安看病的医生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医生,笑眯眯得非常和蔼。
看完他的牙就说:“哎呀,小朋友不好好保护牙齿,蛀牙了。
”
岑淮安捂着牙齿,有点不好意思。
“要不要给他补牙?”医生问初夏和岑峥年。
“补。
”
医生开始操作,整个过程其实没有岑淮安想得那么可怕,不疼,就是一直撑着嘴巴怪怪的。
因为医生一直笑着和岑淮安说话转移注意力,他没有察觉到时间过去,就已经补好了牙,主要岑淮安的牙洞小,蛀牙初期,所以结束就很快。
出来的时候,岑淮安回头看看后面干净的小屋子,还有点不敢相信。
虽然觉得补牙不可怕了,可是小诊所拔牙那个场面岑淮安忘不了了,他决定从今天以后,一定好好爱护牙齿。
岑峥年抱着岑淮安,初夏跟在他身旁,三人走出口腔医院。
时间还早,初夏对岑峥年说:“再去一趟市医院。
”
“怎么了?你不舒服?”岑峥年瞬间紧张起来,眉心皱着:“口腔医院也有普通的医生,我们现在回去看看。
”
初夏平时看着气色就不太好,有时候多走几步路就觉得累了。
岑峥年回家这几天已经发现了她身体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