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等着岑峥年开口。
等了半天,就看他满眼复杂纠结的看着安安,一句话不说,像门神一样站那里,她忍不住了。
“安安,你爸爸回来了。
”
作者有话说:
备注:“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引用了宋郭茂倩的《白石郎曲》
第32章
安安立即转头,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高大的人,和照片上爸爸一个样子!
他爸爸回来了。
岑淮安有一股不真实感,他抬头,和岑峥年的眼神对上,他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只是觉得那眼神让他难受。
这真的是他爸爸。
意识到这个现实后,岑淮安立马红着眼瞪着岑峥年,像突然被激怒的小老虎,眼里有怨有气还有无尽的委屈。
岑峥年只觉得心好像被蜜蜂蛰了下,又酸又疼,眼睛鼻子都充满了酸意。
他的手紧紧攥着篓子,手上的筋一根根鼓起,努力压住心里的难受。
“安安。
”他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叫岑淮安的名字。
岑淮安嘴紧紧抿着,眼眶更红了,他快速转回头,拿着笔继续去算自己今天挣的钱,一副根本不想理岑峥年的模样。
岑峥年脸上露出苦笑,高大的身躯这一刻突然颓丧了起来。
他没有看到,岑淮安其实笔下一个数没写出来,全是在纸上乱画圈圈,画得又狠又凶,对纸发泄着他委屈不平的心情。
初夏看到了,伸手把他手中本子夺了过来:“别画了,浪费纸。
”
她站起身,拿过岑峥年手里盆和篓子,对他说:“我去做饭,你儿子你自己哄。
”
怎么哄,她没有说。
岑峥年离开四年了,要是现在连儿子都哄不好,那他以后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初夏走出去就没再关心屋里的情况,剩下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