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击,再一次击败了他。
顾随之没说什么,难得没有冷嘲热讽,沉默地爬起来,接过裁判递过来的疗伤绷带,一圈圈缠在伤处。
倒是林慕看出什么,提出再来一局,不过顾随之拒绝了。
输就是输了,是他自己的原因,不必在对手身上找理由。
这一届毕业典礼办的比往届更隆重,虽说联邦中央军校的毕业典礼向来备受瞩目,从不敷衍含糊,但这一届也隆重得过了头,就连进场馆的阶梯都被擦的反光,再铺上厚重柔软的地毯,一路延伸到校门口,沿途的花坛边边角角都被翻出来打扫干净,严谨得压根不像是一张普通的、每年都会举办的毕业典礼,而是新一届议会长选举。
直到毕业典礼开始,校长红光满面站起来,向着满场学员讲话,他才知道缘由还真就是议会长本人亲临了。
一个小小的毕业典礼,不可能请得动日理万机的议会长,他为什么来,在场众人没有一个猜不到。
果然,毕业典礼结束之后,当着无数双眼睛的面,议会长神情自然地朝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优秀毕业生代表招手,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听校长说着亲切问候的话。
联邦中央军校没有入学年龄限制,林慕入学的时候十四岁,四年过去,也才将将成年。
少年身量高挑,微微垂头站在男人身边,越发显得腰背瘦削,尤其是腰间那一带,收窄的线条被军校学员制服一长宽的腰带展示的淋漓尽致,凹陷的线条尽显发育时期特有的单薄感,但作为整个学校和他交手最多的人,顾随之可太知道那一把看似一手可握的窄腰发起力来有多可怕。
就连承桑祁都不知道承桑祁此人非常有自知之明,向来对外自称脑力选手,从不和林慕交手,少年时期又是变化速度最快的时期,一个人的身形外貌乃至于脑子里的想法,都可能发生剧烈变化,这样说起来,作为对手,他反倒成了最了解林慕的人。
一股复杂的滋味在顾随之心里生出。
可还不等他琢磨,被他盯着的人忽然回头,在满场乌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