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都干嘛去了,以前隔三差五就来串门,怎么最近都不见人了?
阳光穿透树梢。
承桑祁习惯性地挡了一下,手抬起来,才想起什么,慢慢放下。
他看了一眼自己半透明的手,半晌轻笑了一下。
承桑落日沿着新搭建的梯子爬上来,拎着酒往他旁边一坐,“怎么样?大文豪,今天又写了多少?”
承桑祁往后一躺,陷在树叶里,一手枕着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大文豪抑郁啦。
大文豪想出门,但是大文豪生根了。
”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承桑落日喝了口酒,坏笑,“跟你说个八卦,你要不要听?”
“要要要!”承桑祁一骨碌翻身起来。
“林家的那个小子啊,找了个对象……”
“然后呢然后呢?”
“被人甩了。
”
承桑祁嫌弃:“咦为什么?”
“因为那个对象也是男的,两人以前因书结缘,一直传书联系,前两天见面,才发现两人都是男的。
”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好惨哈哈哈哈!”
……
龙岛。
龙女单手支颊,银发不知何时化作了完全的雪白,沿着黑裙蜿蜒,紫罗兰色的眸子里盛满了烦躁:
“那群废物,又闹什么事?皮痒了吗?”
气一动,牵扯到伤势。
她按住隐隐作痛的伤口,“烦死了,怎么还在疼。
”
“……”
房间里一片寂静。
手心下心跳规律地搏动。
她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抽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