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对你已经够好了，”傅初嵇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眼里的凶光让人毛骨悚然，“你身上那个半妖杂种……”
他话没说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长剑一度压到他面前，他冷笑道，“怎么，事实不能说吗？”
“你猜猜，我要是把他的存在公布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人族叛徒，还是和杂种媾和的……嗯。
”
傅初嵇快速偏过脸，一缕发丝被削断，压根没有落下去的机会，立刻就被两人之间汹涌的剑气绞得粉碎。
林慕漠然看着他。
傅初嵇打量他，从林慕的细微反应里发现了什么，笑起来，“看来你已经感受过万众唾骂是什么滋味了，让我想想……是你的前世吗？真可怜啊。
怎么样，想再试试吗？我好心没有让你落到这样的境地，你就这么报答我吗？可真是狼心狗……”
眨眼间又是一次凶险至极的交错，傅初嵇已经知道自己近身战不如他了，几次想拉开距离，用修为碾压他，都被林慕紧追上来破坏，一次又一次打断他。
“那你说啊，”林慕打断他，垂下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害怕，偏过头轻嘲，“原来你是不想说吗？”
林慕淡淡地说：“我还以为是没用呢。
”
“你尽管去说……北境，南方，东洲，”他一字一字平静道，“你看谁站你那边呢？”
傅初嵇很快抓住重点，同样半嘲不嘲地提醒他，“北境那些宗门可不见得待见你，你打比赛的时候，他们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
“墙倒众人推，法不责众，他们可以躲在人堆里，但是现在墨知晏死了，没人愿意做那个出头鸟，甚至表达出不在乎的意思，你猜他们还会不会主动冒头？”
傅初嵇见他拆穿，也不恼，就要再拿小凤凰打击他。
单纯杀死主角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现在是神，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