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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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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淫靡不堪,灌进耳朵里快烧起来,林臻怕灯亮,哭着用气声近乎哀求他:“轻,轻一点……” 沈述南的动作停了一瞬,同样用气声回他:“轻?我早就想把你操烂。

    ”他说完,又是耸着腰一阵猛烈的撞击,把穴心都操得酸胀不堪,彻底地掌控和占有。

     林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祈求灯不要亮。

    他趴在沈述南的肩膀上小声哭喘,穴里夹着的阴茎像是楔子一次次蛮横地往里凿,插得他汁水四溢,情欲的味道逐渐覆盖了尘土味,浓得让人胸闷气短,头脑昏沉,只能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被抱着操了会,沈述南又重新把他顶在墙上掐着腰插,连冷硬的石灰墙都被汗湿的后背贴得火热,沈述南压着他,动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暴,林臻甚至想扶着墙,慌不择路地往上躲,在他的桎梏下全身僵硬地被按在原地,女穴里又热又麻,只能感受到肆虐进出的性器,快要被干坏了。

     沈述南粗喘着在他耳边小声说话:“夹这么紧。

    很怕?拍到又怎么样?传开了,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很好啊……” 他那语气,仿佛说着说着真把自己给说服了,下一秒,手掌和墙相接的声音从林臻耳边响起来。

     灯亮起来的那一刻,林臻剧烈地哭出声来,像个嚎啕大哭的孩童,他几乎说不出一句话,被架在墙上如坠冰窟,牙关都格格地抖着,他到了高潮,眼前神情病态的沈述南,亮堂堂的楼梯间都在扭曲模糊,成了重影,被插肿干烂的花心抽搐着往外不住地喷水,死绞着鸡巴榨精。

     光照亮了林臻满面泪痕的脸,沈述南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糟糕透顶的事情,他脸色不再阴沉,内心泛着恐惧,手臂微微颤抖着去擦林臻的眼泪,喃喃地重复:“臻臻,别哭,没监控,没有监控,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 很久以前,林臻给沈述南带来的具象感受中,其中一项就是恐惧。

     “林臻,夏令营马上就结束了,有些话再不说,我怕就没有机会了。

    其实……我对你很有好感,我真的很喜欢你。

    ” 说话的男生声音微微发着抖,显然是有些紧张。

     又来一个。

    沈述南想。

     青大的主教学楼四楼,有个天台。

    正中央是小花房,周围密密匝匝地摆了一圈绿植和小长凳,布置得很浪漫,供学生休憩所用。

     沈述南习惯晚饭后,在小花房里呆一会,他有钥匙,门一关,可以不被打扰。

     这是他第三次听到,有人对林臻告白。

    他已经不会好奇那个叫林臻的男生是有多么招人喜爱,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递给林臻的情书同样是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从前两次的经验中,他已经能够猜测出林臻接下来的反应。

    先是装傻,好像才知道对方喜欢他,再是感谢对方的喜欢,最后才温温柔柔地拒绝。

     理由不外乎是想专注学业。

     他躺在花房的长椅上,被花香所簇拥着,从木头缝里往外看,描摹着林臻的轮廓,等待着一套流程走完。

    外面久久的没声音,其实这场告白和他没什么关系,沈述南还是胜券在握地,给那个男人判了死刑。

     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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