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思考了两瞬,明白了初吻的意思,他一时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不可置信地说:“谁夺你初吻了?”
“你用腿夹着我,把逼往我嘴上送,又软又骚,一直冒水,你忘了吗?”沈述南用脸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说。
林臻被他气得眼前发黑,非要争辩不可,认真地说:“你去百度,谷歌,找词条,初吻的定义是第一次嘴对嘴接吻,是嘴啊!”
“对不起,别生气。
”沈述南毫无感情地道歉,“我没谈过恋爱,你教教我怎么接吻行吗?
他说完,手肘一撑,宽阔的胸膛压过来,林臻一只手还在推他的肩膀,周围的光线都昏了些许,才意识到沈述南都能彻彻底底地把他挡在身底下,还有好多富余。
沈述南的脸越靠越近,林臻的细手腕犹如蚍蜉撼树,他真以为沈述南要强吻他,慌乱地扭着脑袋,双手并用地推拒,腿也胡乱地蹬着。
呼吸都洒在了他脸上,沈述南却一转攻势,双手揉上他柔软的臀肉,托起来,重新吮上了水润绵软的小逼,嘴唇擦着两瓣阴唇,用力地嘬着阴道口的一圈嫩肉,饮下穴里蓄满的骚水,快要把那一小块地方磨得起火。
沈述南含糊地说:“臻臻…我先帮你吸干净…滴到床单上了。
”
“唔……!沈述南……沈述南……不行了唔……”
那条娇嫩的肉缝饱经摧残,连原本白嫩的阴阜都涨成了胖胖的水红色,好像一掐就能出水,两片肿大的阴唇被嘬来嘬去,扯着中间的蒂头,快要化了,夹着疼痛的过度快感在迅速地累积,没过他的头顶,林臻又哭又叫地被沈述南托着屁股,腰悬在空中,上半身慌乱地在床上蹭,他的腿又不自觉地夹紧,像是应了刚才沈述南说他骚的话。
沈述南的手指陷在他屁股里,死死地按着他的穴扣在自己的嘴唇上,咂弄着他的穴口,舌头勾着里头的嫩肉重重地刮,快被吸漏了,林臻过电般抖成筛糠,两条小腿翘着绷了几下,失禁般的感觉让人眼前仿佛白光闪过,小腹抽搐着喷出淫水,溅在腿根。
“臻臻,你两次了哦。
”
在短暂的意识抽离里,有个粗硬又热烫的东西抵上了他被玩到泥泞不堪的穴口,冠头威胁性地擦来擦去,林臻被蹭得双腿又哆嗦了几下,哭着求饶:“不行…沈述南…你不能这样……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