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倒闭了,我一定会送个花圈去好好‘吊唁’!”
“你!你这个逆女。
”
叶啸天气得猛地站起身来,怒发冲冠,扬起手就恶狠狠地朝着叶霜挥去。
这种事,他对叶霜做过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其实不光是叶霜,就连叶欣柔也没能幸免。
只不过叶欣柔性子乖巧,又聪明伶俐,他动手的机会相对少些。
“我是季家的夫人,你敢?”
叶霜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地瞥了一眼高高举手却僵在半空、不敢动弹分毫的叶啸天。
哼,只要他敢真的动手,叶霜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果严重。
她可不是那个因为顾忌奶奶叶梅清的安危,就只能默默忍受、不敢反抗的原主了!
现在的她,可是不好惹的钮祜禄氏叶霜!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叶啸天被叶霜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
“我们叶家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却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你以为季淮清能护你多久?
等他玩腻了,有你哭的时候!”
可骂归骂,他心里也清楚,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叶霜早己不是那个任他随意拿捏的弱女子了。
就在叶啸天骂得正上头,叶霜冷眼旁观,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时。
一道如同寒冬腊月的冰棱般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叶先生,我倒是好奇,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玩腻我的妻子?而且为什么用“玩”这种侮辱性的词语?
又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你们叶家算什么东西?”
是季淮清。
他不知何时己悄然折返回来,三人更不知道他到底听了多少。
此时他就如同一头蛰伏的猎豹,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叶啸天。
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强大气场,仿佛只要叶啸天稍有异动,就会被他无情地扑杀。
说话间,他己经快步走到叶霜身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待确认叶霜脸色除了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冰冷外,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季淮清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