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
裴君泽的眼睛布满血丝,勉强被唤回理智,他亲了亲江柠布满泪痕的脸颊,下身依旧不停地在奸弄着花穴,声音低哑:“乖乖。
快好了。
”
江柠忍不住呜咽出声,手指抓着男人的臂膀,指甲抠进肉里,半阖着眼默默接受男人带给他的一切。
轻微的痛感刺激到了裴君泽。
大掌抓着软绵圆润的臀肉,操控着江柠的身体狠狠向下压,自己着挺起胯骨,往上用力一怼,原本有些缓和的抽插又变成猛烈的操干,
还没等到男人说的快好了,江柠再次被操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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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江柠躺在床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被操得下不了床了。
身体仿佛是被卡车碾过一般,稍稍一动,就酸痛得不行。
他气得在心里咒骂着裴君泽,也不知道裴君泽昨晚发什么疯,弄得这么狠。
喉咙干渴,吞咽一下就跟吞刀片一样。
江柠侧头看向床边的水杯,伸手过去,指尖堪堪碰到杯壁。
下身酸胀麻木,压根移动不了,江柠更气了。
从他醒来到现在身体肌肉酸胀不已,只要微微一动,下身的两个小穴就会被扯疼,嘴里也口渴得不行,看到水却又喝不到。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不知所踪。
越想江柠就觉得越发委屈,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竟然流出了眼泪。
刚进房间的裴君泽看到这一幕,罕见的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赶紧把手上的粥放在一旁,快步走到江柠的旁边蹲下,用指腹轻柔的擦拭掉江柠眼角的泪水,尽量放轻声音,缓声问:
“怎么了?怎么哭了?”
江柠抽噎着,张了张嘴发出气音,嗓子难受得说不出话说不出话。
裴君泽意察觉到这个问题后,拿起一旁装满水的水杯,扶起江柠喂他喝水,以防被呛到。
有水喝了,江柠也顾不上委屈,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很快就喝完了。
裴君泽低声问:“还喝吗?”
江柠摇摇头,说;"不喝了。
"觉得自己刚刚默默流泪的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转移话题道:“你刚刚去哪了。
”
裴君泽顿了顿,说:“刚刚粥熬好了,我下去端一碗上来,想着等你醒了就不会太烫。
”
“哦……”江柠干巴巴的应了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心里的委屈消散了些。
裴君泽把水杯放好,坐在床边,低着头看着江柠,眼神认真:“所以,宝贝,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刚刚为什么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