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邻右舍的人猛地从炕上坐了起来:“怎么个事?隔壁遭狼咬了?!”
一片黢黑的村庄,大队长家的油灯奢侈地全部亮起。
“你个糟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一惊一乍的,你看看把小宋打成什么样子了?!”
大队长媳妇举着蜡烛,一边摩挲着宋软头上的大包,一边没好气地骂着。
宋软坐在炕上,眼泪汪汪地抱着大队长媳妇的胳膊,嘤嘤嘤点头。
大队长唯唯诺诺。
“你看看你看看,好生生的一个闺女,头上这?么大个包!”
大队长媳妇继续骂道。
宋软同仇敌忾,继续嘤嘤嘤。
大队长不敢支声。
“去,去点红花油来。
”大队长媳妇吩咐道。
大儿媳将东西拿来,大队长媳妇往手上到了一点,搓了搓手,对着随着:“小宋,你忍着点啊。
”
宋软习惯性地接道:“嘤嘤……嗯(↗)?!”
大队长媳妇猛地把蒲扇大的手摁在了宋软脑袋上,就那么一按!
“嗷!!!”
“停停停停停,婶儿婶儿婶儿婶儿!!”
宋软嗷嗷惨叫着,努力地想把自己的头拔出去。
大队长媳妇的手劲出乎意料的大,没来得及戴上挂的宋软一下没挣脱出来。
“你这?孩子,躲什么!得把淤青揉开才能好,你信婶儿!”
大队长媳妇经验丰富地说,学着她?男人每年过?年按年猪的手法,将宋软死死地按在胳膊底下,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嗷!嗷!嗷!婶你轻点!!!”
宋软惨叫连连。
等?大队长媳妇再停手,宋软已经被蹂//躏得双眼发?直,整个人僵直得仿佛一条死鱼,看上去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她?知道大队长媳妇确实是为她?好,故而?只是拿谴责的目光盯着大队长看。
目光凄惨幽怨,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给一条手帕就能上台演杨白?劳了。
大队长被看得很不自在,于是干咳一声,转移话题:
“小宋啊,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是个糟心事,宋软于是便更幽怨了。
她?看看大队长媳妇,又看看大队长,整个人一副欲言又止的状态。
当了这?么多年东风大队领导人媳妇,大队长媳妇还是又几分敏锐的。
见?此情景,连忙张开了手,像赶鸡崽一样把围聚过?来的儿子儿媳们都赶回去:“都回去,都回去!”
回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