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米瓤子,路过她身边顺口怪一句:“刘大婶,你说你,平时爱拨舌就算了,咋能这么说孙婆子?你看现在好了,闹出事来了吧。
”
“就是,现在闹成这样可咋收场哦。
”
“刘大婶,这次确实是你不对。
”
其?他人也叽叽喳喳地?附和。
刘大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在众人一边倒的指责里越来越难看,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抬头:“她自?己平时也没?少说啊,说刘二婶和二赖子眉来眼去?,说她自?己儿媳妇妖里妖气勾的她儿子失了魂,不然?绝不会?叫她进?门。
”
“还有你!”她猛地?抬头看第一个出声的人,“她还说你男人出去?修水库不在家的时候,你走路姿势不太对,八成是和你老公公扒灰呢!”
“你也是,你还帮她说我?她说你嫁你男人之前还相了两次亲,水性杨花不正经!”
“你也别笑,你以为你得了什么好!她告诉我你跟你大伯哥眉来眼去?,你男人和你弟媳也有花花肠子,你们一家子都不正经!”
她像个机|关|枪,哒哒哒哒哒地?不间断朝周围人扫射喷火,高高的颧骨耸动地?更突出了。
“咋的,轮到她自?己就不行了?”
她平等地?扫射围着她的每一个人,喷得所有开口的婶子面色铁青,战斗力那叫一个一骑绝尘。
看着所有人都面色难看,刘大婶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她呸了一声,扭头走了出去?。
孙婆子撞了树,她到底是有些心虚的,今天?就不上工了,先回家里躲躲风头。
她一扭头倒是走得痛快,留下被她炸成一片废墟的战场还沉浸在没?散尽的硝烟里。
“她她她,她瞎说什么!”最先开口的大婶眼神有些闪烁,黑着脸斥道,“谁扒灰了?这就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