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嚎啕大哭说自己疼。
戚忘风以为他是手疼,给他看手,结果人偏偏说自己头疼,给他捏了头,又说腿疼,给戚忘风气笑了,虎着脸问他到底哪里疼。
你说夏知不怕戚忘风的凶相吧,他到底在嗫嚅,畏畏缩缩的,你要说他怕吧,偏偏又要顶着戚忘风的脾气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浑身都疼。
弄得戚忘风一点办法都没有,只黑着脸,摁着人硬是把人衣服扒干净了,露出赤条条白嫩嫩的身体,扬言说给他仔细瞧瞧疼因病理,才好给人仔仔细细对症下药。
只是这病理瞧着瞧着就不正经起来,少年如雪的皮肤被酒意熏染的粉嫩,而该红的地方被酒意一刺激,比往常更红,胸前小小的两颗仿佛两粒熟透的小樱桃,像浅粉色奶油蛋糕上缀点着最诱人的两点,戚忘风当即就亲了上去,啧啧吸吮起来,手也不正经的到处乱摸点起了火。
虽是吃了特效药,暂时压制透骨香,但少年的情绪激动,或者这般被人勾引起来,自然也是遏制不住欲望,前面的泛着薄粉的玉茎慢慢挺立起来。
戚忘风喉结微微滚动,粗糙的大手裹住少年鼓起的臀丘,先是揉捏了几下,再很自然的深入沟壑,探入那勾人心魄的神仙洞,来来回回的扩张起来,偶尔轻轻摸一下那隐约闭合的花腔,激起少年含着哭腔的战栗。
戚忘风解开了裤子拉链,早就硬得发疼的粗物挺立起来,他用胳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宽大的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他盯着夏知的眼睛,嗓音沙哑,“知道要干什么吗?”
少年眼瞳里荡漾着迷离水光,他两腿分开,夹着戚忘风的腰,肚子贴着戚忘风的紧实有力的腹肌,他很茫然的摇摇头,大抵是冰块里的药物又起了微薄的效用,他小声但诚实说,“不,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