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白嫩的脸颊如同火烧一般绚丽的红了起来,眼尾也沾上了晶莹的泪花。
他的衣服还没来及换,穿的是打球时候的短袖短裤,露出的四肢此时也泛出了无可抑制的红潮,那是一种很漂亮,勾人心魄的粉白。
大概是太辣了,少年咳嗽完后,就是控制不住的喘息,听起来像奶油在火焰上滋滋滋的融化,氤氲出勾人食指大动的甜腻香热。
戚忘风被勾得移不开眼,只觉腹部腾得窜起一股邪火,刚刚下肚的烈酒此时也突地被这簇火焰点燃,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四肢百骸轰轰烈烈的烧起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少年被酒精刺激得粉嫩皮肤,长长的,像蝴蝶一样颤抖的睫毛,樱桃色的唇下,一排整齐如列玉似的牙。
夏知还没从酒劲儿中缓过神来,嘴唇忽而又被吻住了,他这个时候还清醒些,使劲推戚忘风,只从唇齿中漏出几个暧昧碎音:“松、松……开……”
几个字像烧红的铁块,模糊的混在被酒精激发的喘息中,最后被狂风吹冷。
男人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整个把他抱在了怀里,与他胸口紧贴,啧啧有声的亲他的嘴,仿佛还不过瘾似的,粗糙的大手把他的蓝白T从腰间撸上去,热烫的掌心隔着少年娇嫩泛粉的皮肉,抚摸他棱角鲜明的蝴蝶骨。
这么久了。
小蝴蝶的翅膀,还痛不痛呢。
戚忘风很想知道。
可夏知从来不与他提。
他们的关系不算朋友,不是情人,即便他向他倾诉了心意,可他还是喝下了这杯要与他争强的酒。
即便夏知自己没发现,但戚忘风却很清楚,在夏知内心深处,他绝非什么白日互相依偎,深夜喁喁私语的情人,到底还是那个需要攀比胜利的敌人,和不可轻易低头服输的对手。
不过,也好。
戚忘风压下心中自嘲,想。
要的就是他喝……喝得越多,越晕头转向,便越容易与他讲出真心话。
他眼角余光扫向了茶几上的碎玻璃和浸在酒液里的冰块。
酒当然是没问题的。
但冰块并不是普通冰块,是加了药的,一种会让犯人说真话的特效药,常常用于军事刑讯,尤其是间谍,但没什么副作用,因为这药跟夏知吃得特效药用的材料大部分是相同的,也不会产生什么排异反应。
他并非割肉喂鹰的圣人,根子里就生着土匪般霸道唯我的心性,他既对夏知捧上了一颗真心,便决不允许夏知只是一只堪堪落脚的蝴蝶,对他的震耳欲聋的爱意沉默无声,只等有朝一日扑扇翅膀,翩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