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鸿门宴。
戚忘风啧了一声,冷漠说:“跟他说没空。
”
要是之前,他不介意单刀赴会,教训一下那些觊觎夏知的野狗。
但现在夏知的状况不太稳定,不能离人。
服务员点点头。
戚忘风把拖鞋捡起来,他忽然发现有块碎瓷沾了血,骤然骂了一句。
“把地上这些都收拾了就走,别让人进来了。
”
“是。
”
……
夏知跑到楼上才发现自己拖鞋掉了一只,而且跑太快,碎瓷片扎到脚了,很疼。
他闭了闭眼。
能感觉到疼,应该也是好的。
心如死灰的时候,连疼都是麻木的。
夏知还没发一会儿呆,就听见有人敲门。
“夏知?”
是戚忘风。
“你拖鞋落外面了。
”
“喔……”
“能进来吗?我带了药。
”
……
戚忘风进来了,给他包扎了脚上的伤口,手上被书砸出的淤青也给涂了药,只是书砸到了戒指,淤青不是很严重。
夏知低头看戚忘风。
男人头发乌黑而浓密,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裸露在外的皮肤是久经日晒雨淋下的小麦色,他蹲着,低头给他上药,流畅的肩颈线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高壮的身材,随着他换药的动作,肩背饱满的肌肉鼓张,偶一抬眼瞧他,露出那张优越的脸,灯光下光影切割,眉眼浓烈,更显得他有着野性的英俊。
少年细嫩白净的脚被他整个握在了手里,深色和浅色,无端沾染了一种淫靡之感。
夏知被他粗糙的茧子蹭了一下,敏感的蜷缩了一下脚趾,不愿意让他上药了,踢他:“起开,我自己来……”
他其实本就说要自己来,但是碍不过戚忘风做事实在干脆利落,把他往床上一摁,拽着他的脚就给他上药,好好上个药弄得跟土匪抢劫似的。
夏知把脚缩回去,戚忘风又把那嫩玉似的脚扯回来,哄着,“一会就好了,别瞎胡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