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冲进去……太突兀了。
夏知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拿到药。
*
办公室内。
李墨:“嗯,签了禁用协议后,就只有公司的最高执行人……也就是您的父亲,可以调用这个药了。
”
戚忘风不怎么感兴趣的嗯了一声。
反正这两种药也用不着。
李墨欲言又止。
戚忘风把签字文件拿起来看上面的条款,眼角余光看他想说不想说的劲儿就不耐烦:“有屁就放。
”
李墨望着戚忘风桌子上的试题,迟疑:“您真的不打算继承公司了吗?”
戚忘风漫不经心说:“没什么兴趣。
”
李墨:“……您的父亲会很失望的。
”
戚忘风没说话。
空气寂静下来。
过会,戚忘风说:“我不喜欢这股子药味儿。
”
李墨了然。
男人披着镶嵌着银链的黑色皮扣外套,靠在皮椅上,头发往上梳起,露出极其出色的硬朗五官。
他伸出手,看着胳膊上的小麦色的,健硕而贲张的肌肉。
这具身体,经历过军营炽烈的阳光和暴雨,经历过一次次难以承载的负重训练,经历了残酷的鞭子和责骂,终于令他拥有了如今的强大他可以在雨中负重跑一万米,眼都不眨一下,别人拿吃奶的劲儿也提不起来的东西,他拎起来却轻轻松松,好似孩子抓起了塑料玩具。
他好似天生就是生在暴烈的阳光和风雨下的强者。
他被这个世界坦然接纳,轻易拥有他人的羡慕和赞美。
但谁能想到,在他的幼年和少年时代,陪伴他成长的不是阳光和暴雨,而是浮动的消毒水味儿,和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结束的药物。
那个时候。
他的世界窄小而简单。
只有孱弱而病痛的身体,和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