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束手无策,而相关药物研发部门也是无法对症下药,只能不停的给他输吊水,两边手腕都插上吊水瓶,防止高烧引起的严重脱水。
高烧不退五天五夜,终于慢慢的退了一些。
但夏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连人都不认识了,高颂寒问他是谁,他就通红着热烫的小脸,眨巴着眼睛笑,傻乎乎的说自己是宝宝。
高颂寒心如刀绞。
少年就仿佛一只在燃烧生命释放香气的蜡烛,总有一天会将自己燃烧殆尽。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将少年送回国,给戚家的这个唯一从血液样本研究出透骨香药物的公司进行样本治疗这是唯一的希望。
但高颂寒不想夏知回国。
他好不容易才从恶棍手里把人抢回来,实不想再接受这样漫长而煎熬的两别。
……
夏知迷迷糊糊醒了。
他跌跌撞撞的下床,主动用滚烫的身体抱住高颂寒,黏黏糊糊的亲他,“亲亲,亲亲……宝宝要亲亲……”
两条细长的腿蹭着,水流了出来。
到底肏了好几天,香味也是认主,很快就移情别恋了。
高颂寒看着少年含着水光,却空洞的眼睛。
过往嚣张骄矜仿佛随着透骨香的逸散而消失殆尽,只剩下一个渴求情爱的躯壳弥留人间。
高颂寒抱住他,轻轻亲吻他发热的唇。
……
一番云雨,少年舒服得缠着他,高潮好几次,毕竟娇气,高颂寒还要再来,就蹬着腿不要了,高颂寒便也由着他,强忍着欲望,自己去了浴室淋了冷水。
月光温柔,高颂寒握他的手,少年皮肤滚烫,自然嫌他冷,只给握了一下,就把他推开了。
高颂寒便把手焐热,过会又去握他,这回少年蹭蹭,察觉没那么冷了,才给摸了。
高颂寒攥住他的手,好似攥住了一捧热烫的流沙,掌心熨烫,心头愈冷。
……
那一天,高颂寒在少年病床前,枯坐了一晚。
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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