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着床上沉睡的少年,再看看宴无微。
美丽的青年有点苦恼:“夏哥的身体,好像生出了抗药性……”
他摸摸少年白嫩的脸颊,少年十分依赖的蹭蹭他的手指。
宴无微的气息令他很是舒适。
宴无微便也笑了,亲亲他的脸,给他揉因为激烈抗拒摔青的膝盖,“好像受一点刺激就容易想起来很多没必要的事……现在这个情况更明显了。
”
管家:“……”
哪怕是用铅笔写上痕迹的素描纸,来回擦净再重写,终有一天也会破裂的。
更何况这是个人呢。
“我明天去弄一批新药来。
”宴无微站起来,“你照顾好他。
”
他看向管家,含笑说:“不要再把他弄丢了。
”
管家:“……”
“好的,宴先生。
”
在宴无微要离开的时候,管家终于开口了,“宴先生。
”
宴无微侧眼,“嗯?”
管家:“您不喜欢少爷痛苦,是吗。
”
宴无微:“……”
管家:“少爷想起一切就会感到痛苦,所以您才一直催眠少爷,是吗。
”
好似一扇看不见的门被人开启,迎来一阵穿堂风,这肆无忌惮的风呼啦啦的把他写在心里的剧本拨乱,最后停在了少年在阳光下扔纸飞机的那页。
久久的,停在了那一页。
“也许呢。
”
宴无微慢慢说:“或许是这样吧。
”
谁知道呢。
管家看着宴无微离开了。
*
阳光明朗。
管家向着轮椅上的少年微微俯身,“少爷?”
夏知怔怔的望着窗外瀑布一样的紫藤花,半天才反应过来:“啊……”
他有点迟钝的望着管家:“……管家爷爷……?”
管家顿了顿,“……宴先生今天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