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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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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他其实应该是经常想起来这遭事的。

     只是他发着烧,生着病,下面又发着痒,时不时的还要挨肏,他有这个心,但嘴巴一张开就只能哭,一个字也在操弄下说得百转千回,最后还是成了呜呜咽咽的哭腔。

     ……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恢复了一些元气的少年坐在床上,怔怔的瞧着窗外。

     他模糊记得,烧得厉害的那几天,他是住在宴无微新修的漂亮地下室的,只是四面墙上没有镜子,没那么变态。

     那个时候,被炸弹炸得七零八落的城堡大概正在找人修。

     钱大概是真的无所不能的。

     不知道才几天过去,他就被宴无微从地下室抱出来,住在了塔楼不高不低的一处卧室里。

     落地窗户打开大半,窗外是个透明的小阳台,坐在床上,能感觉到太阳温暖的照在脸上,近处花园里新种的大片大马士革玫瑰沾着露水,阳光一照,扑闪扑闪,红的鲜艳。

     新铺的草坪像两条绿泽均匀的丝带,很有设计感的铺在那里。

     而之前炸断的桥也修好了,换成了更漂亮的玻璃桥,在阳光下,水波透亮。

     夏知能听到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它们自由自在,很快乐的在树枝间掠行。

     …… 宴无微准备好早餐,推开门就看见望着窗外发呆的少年。

     他坐在床上,没有穿鞋,丝绸睡衣下露出两条腿细白细白的娇嫩,还能看到细细的咬痕,脚趾像玫瑰花苞。

     他睫毛下的眼睛大大的,脸颊瘦瘦的,下巴尖尖的,长发柔顺的披下来,唇红齿白。

     阳光温暖的照在他身上,像一个旖旎的梦。

     宴无微顿了顿,随后笑眯眯把餐车推进来,说:“夏哥,吃饭啦。

    ” 他亲昵的坐到夏知身边,把人抱在怀里,“看什么呢?” 少年大病初愈,仿佛迟钝的回过神来,他低头半晌,随后看他。

     他问:“安杰思呢。

    ” 宴无微还是笑眯眯的,那微笑唇轻描淡写的吐出了三个字 “他死啦。

    ”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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