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低头,看着少年漂亮精致的脸,水汪汪的黑眼睛死死盯着他,“带我去,你……”
花腔被*开后,他变得更娇弱可怜了,骨肉都软成了一汪水,所以说一句话就要喘息两声,“答应我的。
”
宴无微迷恋看着少年眼里没有熄灭的光,他弯起唇,亲亲他的脸。
“嗯。
”他说:“先帮夏哥洗漱一下吧。
”
宴无微带他去了盥洗室,先给他刷了牙。
用得是柔软的牙刷,太硬的刷毛少年会痛。
接着洗脸。
这些夏知当然是拒绝过的或者说,被人帮忙刷牙洗脸这个事情,简直破了他认知的下限,他甚至不理解为什么能存在这种事情。
但是他被*得虚弱没力气,连爬都爬不动的时候。
被人帮忙刷牙洗脸这种事到底为什么能存在,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他安静的,或者说,几近乖巧的被宴无微伺候着。
像个废人。
灵魂似乎麻木了。
早餐是中餐。
包子还有油条,热粥,以及一粒透骨香的药。
显然今天要去见人,所以宴无微不许他泄露香味,勾引别人。
夏知慢慢吃着。
以前大口大口吃饭的少年,现在也被迫学会了细嚼慢咽。
……
宴无微觉得夏知最为独特的一点是。
无论遭遇什么逆境。
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
他跟夏知甜蜜过的那段时间,少年早睡早起,偶尔锻炼,三餐正常,活得比谁都健康,像一朵勃然的太阳花。
他想起夏知说过爱别人之前要先爱自己,他也确实如他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