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毛,“走啊,被打哭了可别说是你夏知哥哥欺负小孩。
”
……
“夏知。
”
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少女,头发编成鱼骨辫,眼睛弯弯,“我喜欢你。
”
……
“老妈你怎么又在织毛衣啊,我又不穿,好土。
”
“你这死孩子,欠打了是不是??”
“嘿嘿嘿……妈你这线勾的,天上有地上无!牛逼plus!……妈我没钱了,给点零花钱呗qaq,我想买双球鞋。
”
“滚,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嘴甜就没好事!找你爸要去。
”
……
篮球骨碌碌的滚到一边,灿烂的球场上,少年弯起眼睛对着天空大叫,“一生所向披靡,永远一往无前!”
“哈哈哈哈”
……
少年眼前模糊一片。
疲倦,浓浓的疲倦,在充斥着情欲、精液味道的卧室无边无际的流淌。
爸妈……好累……
他慢慢把细嫩的眼皮合上,仿佛关闭了整个世界。
……
宴无微偶尔会不在。
但是他显然吸取了上次去公司被夏知跑丢了的惨痛教训。
这次他走之前,给夏知穿了贞操带。
贞操带当然镶嵌着很粗的,以宴无微尺寸定做的阳具,而最可怕的是,在花腔的地方,有高高的凸起。
一早起来,迷糊的少年就被握着脚踝,穿上了这个粗大的东西陷进红肿软嫩,还吐着乳白精液的穴里,噗呲一声,凸起的地方刮着肠道透了进去。
少年被刺激的倏然睁开了红湿的眼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的挣扎:“你,你干什么……”
但下一刻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抽搐着身体在床上颤抖无他,刮着肠道的高高凸起显然找到了肠道最软嫩的花腔花腔这几天被宴无微肏的肿起,而此时,那凸起深深陷进了勉强闭合的花腔里!
“啊……哈……”
少年腿软的在床上发抖,玉茎直接喷射出来,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