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妈妈看着那个血淋淋的鱼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回过神来:“诶……那我剥个虾……”
高颂寒温声说:“阿姨你去客厅和只……和夏知去剥花生吧,虾我来就好。
”
夏知妈妈去客厅之前,看了一眼两个人脖子上的同款围巾。
过会她又回来,手里拿了两套干净的围裙,“别弄脏衣服了,这里有围裙。
”
高颂寒微怔。
宴无微顿了一下,抹抹手,甜甜蜜蜜,“谢谢阿姨。
”
……
外面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贺澜生把仓库里烟花搬到院子里,夏知看着这一堆烟花就脑子疼,“这么多,你他妈是想炸碉堡吧!”
“什么炸碉堡!这是过年!年味!年味懂不懂啊你!”
贺澜生理直气壮的说:“过年不放烟花算什么过年啊,你看家家户户谁家过年不放烟花啊!你是不是中国人啊,美国留学三年传统文化都忘完了,不是吧你。
”
贺澜生身为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沐浴着中国传统文化神圣的光辉,劈头盖脸把忘本的美国留学生痛斥一顿,再更加有底气的强调了一遍:“再说我们不放别人家也会放啊!”
夏知被训得头不是头脸不是脸:“……那就看人家放的就是了!”
“自家有烟花为什么要看人家放的。
”贺澜生把少年拉扯过来,“行了行了,我交罚款,你怕什么啊?穷乡僻壤的,谁跟你计较。
”
夏知:“……”
夏知懒得跟贺澜生掰扯哔哔,“冻死了,还没到晚上呢,我进去了,你自己搬。
”
“好的老婆!”
“滚,别这样叫我,再让我妈听见我跟你绝交。
”
夏知进了屋,看见顾斯闲正在和爸爸下象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爸爸哈哈笑。
顾斯闲则一直很温文的样子,轻轻一落子,“将。
”
爸爸脸上的笑陡然僵住了,看着棋盘,皱着眉毛,“好小子……”
Yuki则在和姥姥与妈妈聊天。
妈妈坐一会就要站起来,上厨房看看,然后再回来,过一会又站起来,再往厨房看看,回来嘴里嘟囔,“让客人做饭算什么事儿……”
“我那个肉烟熏过得,会处理吗……”
“那个高颂寒挺会做饭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