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微眨眨眼,把高颂寒踹开,抱住了床上的少年。
少年累了一天,模模糊糊睁开眼,就对上宴无微的视线,他恍惚又在催眠下失去了意识,甚至主动抱住了宴无微。
高颂寒:“……”
顾斯闲目光也冷了,幽幽的盯着宴无微。
宴无微的手慢慢伸进了少年的衣服里……
顾斯闲起来,他摘掉了修长手腕上的温润的一串檀木珠。
他穿着薄衾衣,大袖宽敞,直白的把宴无微从少年身上扯下来,一拳打过去,被宴无微接住。
顾斯闲温雅的气质消失不见,浑身滚着如雪的寒凉:“滚下来,别碰他。
”
……
宴无微看着顾斯闲,轻蔑地笑了。
高颂寒:“别吵只只。
”
……
第二天,夏知迷迷糊糊的起床,一扭头吓了一跳:“卧槽!”
夏知:“你们在干嘛??”
只见三个地铺拼成了一个,三个男人坐在那,眼下是重重的黑眼圈,面无表情的打牌。
宴无微扔了个彩色小丑牌出来,笑嘻嘻:“你们又输喽。
”宴无微看夏知醒了,立刻露出了笑来,“呀,人醒了,不打了,没意思。
”
高颂寒抿唇看着牌,再看一眼宴无微,肯定的说:“你出老千。
”
宴无微:“没有证据可不能瞎讲啊,高先生。
”
顾斯闲手腕上缠着檀木珠,把手里的牌扔到牌堆里,一言不发的起来,披上衣服走了。
夏知迷糊:“他怎么了?”
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宴无微:“哎呀夏哥不管他,我抱你起床。
”
“滚,别碰我。
”
宴无微委屈:“可是我赢了诶。
”
他说完立刻意识到什么,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