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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是那样可爱,只是像一丛被强行涂抹上其他颜色,又因忘记浇水而稍显萎靡的花儿。
但即便如此萎靡不振,竟也能漂亮那样惊心动魄。
眉间心上,动静之间,都像生了小钩子一样,死死钩着宴无微的血骨皮肉,一动一静,竟令他有如木偶被提线,时时不减疯癫。
所以他自然知道,少年被他打磨了脾气,最近不太快乐。
应当是他的错。
……
宴无微想,这算吵架吗。
唔……应该是的吧。
宴无微有点不太确定的想着,或许也不是?
他总归是开心的,很开心,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夏哥,只要看见他,他就开心。
但夏哥似乎没有那样开心,总是被一层薄薄的恐惧萦绕着。
当然,宴无微当然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这样做……不听话的恋人,怎么能学乖呢。
可是吓坏了,也不是很好的。
……
想哄恋人开心的话,应该是要送礼物的。
“……”
宴无微对着陈愚露出了微笑来,“那就再留一天吧。
”
没等陈愚松口气,忽然听宴无微略微苦恼的问:“陈,如果你的恋人老是怀疑你想杀他,要怎么办呢。
”
陈愚表情略微扭曲一下:“………………”
陈愚:“……首先……我没有恋人,其次,emmm,我的恋人应该不会有这种多余的顾虑。
”
宴无微笑容消失了,面无表情的看她。
陈愚:“。
”
陈愚勉强问:“嗯……那你想杀他吗。
”
宴无微舔舔唇,又自然的笑了起来,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极其甜蜜诱人的事:“怎么会呢,他那么可爱。
”
陈愚莫名起了鸡皮疙瘩,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知道你……”
“是啊,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