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起来。
少年浑身绷紧,他大概是想要挣扎的,可是他在马上,他不敢动,也只能任宴无微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
湛蓝的天空,绵密的白云,夏知抓着地上的青草,高潮射了好几次,尿都出来了。
他的眼泪被细致的吻干净,领结被扯开,雪白的长腿沾染了被蹂烂的青草汁,白色的是精液,青色的是被少年的腿挣扎踢沾染的青草汁黑金色的大麾裹着一具柔嫩如荔枝般多汁的身体,可怜的国王还未加冕,就被想要篡权的贵族拽下了王座,扒掉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露出秀丽动人的身体肆意品尝了。
冬日未过,夏知觉得冷,他挣扎了几下就不得已要主动缩进宴无微发热的怀里,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和不应期中敏感的刺激,在啪啪啪的顶撞中再次泪流满面,最后无助承受着浓浓的,肆无忌惮的内射。
只有这样,他这个被扒完了衣服的可怜国王,才能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得到一丝丝怜爱般的温暖。
……
哔啵哔啵,是壁炉里的火焰在跳舞。
夏知裹着毯子他今天的衣服还算正常,大概是过年了,宴无微给他做了个毛茸茸的兔子帽,身上是那种中国式的金红色锦缎马甲,锦鲤穿花织金的缎子,同系列红色的锦缎长裤,也是同样繁复的花纹,剪裁精致。
少年被打扮得像个美丽的中国娃娃,眼瞳黑白分明,皮肤柔嫩雪白,与这个西式的城堡格格不入。
室内温暖如春,少年却仿佛依然还是觉得冷,抱着一个热水袋,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耷拉着,过一会,他慢慢走到窗户边,抹开有着精致花纹的厚玻璃上结着的霜花,往外看。
此时正值傍晚,天空凝滞着大片大片乌云,似乎要下雨,然而日落处却徘徊着一片燎燎的火烧云。
远处城堡尖尖塔顶,有黑色的寒鸦缠绕其上,它们一会高飞,一会降落,像黑色的网点,起起伏伏,然后忽又自在的消失不见。
不远处的烟囱冒着袅袅的白烟,一点一点的漂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