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着宴无微的事儿,温声哄着:“那你在院子里玩哦。
”
小女孩和曲奇玩了起来。
没等一会,小女孩忽然惊叫一声,“曲奇!”
夏知一抬眼,发现曲奇把菜园子的栅栏给怼坏了。
那栅栏是木头的,大概有些年岁了,掉漆了,也沤了。
宴无微来的时候给刷了一层淡蓝色的防水漆,现在看起来漂漂亮亮的但这种漂亮无法掩盖它本质的脆弱,曲奇一撞,就被怼得稀烂了,坍倒了一大片。
夏知:“……”
一般家里的东西坏了啊,掉漆了啊,都是宴无微负责修的……
理智告诉夏知,想省点事,就直接进房间,若无其事的跟宴无微说一声,外面栅栏坏了宴无微一定会非常利索的带上他的小工具,把栅栏修的毫无瑕疵。
但是不知为何,夏知就是有点抗拒跟宴无微讲话。
尽管他知道宴无微非常好哄,或者,他甚至不用特地去哄,他只要站在宴无微身边,流露出一点点歉意,宴无微就会很自然的,很立刻的,很快的主动接上话头,两个人说点无关紧要的闲话然后他们之间那些嫌隙,那些裂缝,唰的一下就看不见了。
他们的关系,有点像被宴无微刷在这破烂木栅栏上,光鲜艳丽的防水漆,无论内里有多少裂缝,至少外面看起来都是毫无瑕疵的。
……
夏知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打开了储物间的门翻工具。
他有点头痛,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夏知琢磨着,自己也不算是很矫情的人,这个事情是他错了,道个歉就完了然后宴无微修栅栏,他继续去看调查本多简单的事儿?
他跟宴无微闹这别扭做什么?
夏知不知道。
就跟看见开着的马桶盖,大脑:关上。
他就本能去关上了一样。
现在大脑给四肢biubiu发送信号
不许找他!自己修!
……
小女孩已经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