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他感觉四肢僵冷,头痛欲裂,竟仿佛从地狱走了一遭。
“夏哥!你醒啦圣诞节快乐喔。
”
门被打开,空气中漂着烤饼干的香甜味道,青年笑眯眯的带着烤饼干和蜂蜜水走进来,“夏哥昨天喝了好多酒哦。
今天头痛吗?”
夏知怔怔地望着宴无微,不知为何,他的手居然开始无意识的发起抖来,他看见宴无微,觉得很害怕。
可是……
为什么害怕?
宴无微有什么好害怕的?
夏知茫然了。
“夏哥怎么啦?”宴无微走进来,伸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夏知猛然拍开他的手:“!!!”
宴无微怔了一下,委屈的说:“夏哥……手疼。
”
夏知又觉得头痛起来,他嘴唇干裂,像是在经历一场无法摆脱的低烧。
“……对不起。
”
夏知慢慢说,“我好像……太累了。
”
“啊,正常的。
”宴无微眨眨眼,“夏哥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夏知动了动唇,于是昨夜的景象开始破碎着闪回,他喝了酒,然后……
和中了春药的宴无微……做了。
然后……然后……
好疼……疼……
夏知瞳孔微微放大又收缩,他痛苦的按住头,身体发起抖来,他想不起来了……
但是……好疼……好痛苦。
宴无微立刻放下了饼干和水,想要抱住他,嘴上惊慌的问:“夏哥?夏哥?怎么了?”
夏知本能般猛然推开了宴无微,身体无意识地发抖:“没……没事。
”
夏知缓了一会,问:“你……没事了吗。
”
宴无微顿了一会才意识到夏知在说什么。
“……我当然没事啦,夏哥。
”
宴无微愧疚的说:“对不起,我再也不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