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抓着夏知的脚踝哭,“好难受,好难受夏哥,呜呜呜呜夏哥……”
他死死抓着,可怜的在地上蜷缩着,金发凌乱,一双琥珀眼含着泪花,“夏哥,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身体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药物作用,热得不行,像在发烧。
但夏知真的是撸不动了,他掌心皮肤磨得通红,手指头也发麻没力气了,他真是他妈的服了,宴无微是不是有病,这都不射。
他救不了了。
他拖着宴无微的肩膀起来,不耐烦的说:“走,去泡冷水。
”
宴无微被他拖起来后就抱住了他,“不想,不想泡冷水……”
夏知脸颊涨红:“你……你丢不丢人!你他妈的没男人是不是会死啊!”
“没有男人不会……没有夏哥……会。
”
夏知:“……”
夏知怔住了,因为他意识到,好像宴无微,确实如此。
宴无微粗重地喘息着,眼尾带着潋滟的水光,盈盈望着夏知,发丝黏在脸颊上,他哀伤说:“救救我……”
夏知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来,宴无微腿脚发软似的,重重地摔在了厚厚地地毯上,痛苦地蜷缩起来。
夏知:“不是,你这样,我怎么救你……我、他妈的也不会草男人啊!”
“夏哥……”宴无微抱着夏知的腿,断断续续地说,“没关系……”
他注视着夏知,琥珀色的眼瞳被灯火映得潋滟发亮,他那样漂亮乖巧,柔弱地开口:“因为是跟夏哥在一起……”
“所以,无论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
”
夏知僵硬地看着宴无微,有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
他也曾经这样满身痛苦,沦陷在情欲的地狱里,祈求着有人来救他。
被高颂寒喂了春药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是这副……不堪入目地样子?
太淫荡了,太羞耻了,太丢脸了,太绝望了。
也太……
夏知闭了闭眼。
太可怜了。
“我知道……我相信……”宴无微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相信……夏哥爱我。
”
“虽然……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知道……”
壁炉滋滋烧着木柴,温暖的火焰在冬日的夜晚跳动。
宴无微那样漂亮,他依偎似的,又很自信似的,虚弱地说:“夏哥的话,一定……不舍得我难过的。
”
他明明那样孱弱了,眼睛却亮亮地望着夏知,仿佛一个知道自己一定会拿到圣诞糖果的孩子,带点骄傲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