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抱着热水,他嗓音沙哑:“我……睡了多久。
”
“两天了。
”
宴无微忧虑的说:“一直在发烧。
”
夏知:“……”
夏知忽然抬头看宴无微,他茫茫然问:“戒指上面,是麻醉药,对不对。
”
“当然是麻醉药。
”宴无微说:“是我特地找来的呢!”
夏知喃喃:“UA集团总裁病危了,也是假的,对吗。
”
宴无微顿了顿,“当然是假的,高颂寒骗你呢。
”
“……那monster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宴无微苦恼的抓抓头发,“这可能要问爸爸……他大概和这个集团有什么合作吧,我也不太清楚呢。
”
少年便抱着水,不再说话了,他的眼神远远的,也有点怔怔的,乱乱的,他仿佛已经不知道如何去思考了。
他像是一只疲惫,却不知道去哪里落脚的鸟儿,羽毛上遍布着流离的痕迹,有自由的快乐,也有着被绳索深勒的疤痕。
宴无微轻轻的抱住了他,把头放在了少年的腿上:“夏哥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他的声音轻柔,绵软,带着点撒娇似的磁性:“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
病痛总是让人脆弱。
夏知看着怀里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他恍惚叫:“宴无微……”
“嗯?”
“……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
宴无微:“唔……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很想要靠近你啊,夏哥。
”
少年浓密的睫毛覆下了一层细腻茫然的阴影,他喃喃说:“可你根本不懂……”
宴无微抬头望着夏知,弯起唇角,“夏哥,我确实不懂的。
”
他说:“我这样的人,不懂什么叫喜欢,也不懂什么叫爱这些东西在我眼里,都是人下的一种定义,一种规则而已。
”
“我呢,就是单纯的,想要靠近一个人,想要拥抱一个人,看见他就觉得……”
头皮发麻的刺激
“……觉得快乐,觉得很不错。
”宴无微握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