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吗。
”高颂寒诱哄说:“来我这里,会好受些,只只。
”
夏知的大脑已经不太能思考了,耳边只有高颂寒的清冷而克制的声音。
高颂寒……去他那里……就不难受了……
宴、宴无微……
难受……难受……好难受……
……
极其美丽的少年皮肤泛着糜丽的春红,眼睛水润含着泪,赤着白里透红的脚,跌跌撞撞的朝着高颂寒的方向走过去,他喘着气,睫毛都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难受……难受……”
床下,宴无微盯着几寸远处,少年白里透红的脚。
很白的皮肤,脚趾因为用力,沾染了很艳丽的红色,像在白玫瑰花瓣上晕开的嫣红水彩,有种凌乱的,不规则的美丽,让人想要深深的亲吻上去。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高颂寒抱住了少年的腰“我就是只只的解药。
”
夏知僵住了。
他的眼泪一瞬间掉下来。
他的上半身被高颂寒辖制着亲嘴巴,而钉在原地的脚,正在被人细致的舔吻
那个人像狗一样,一寸一寸,细致的舔过他的脚面。
夏知几乎想尖叫,想大喊,想痛哭,或者想狠狠把人踢开,但他因为药物作用,浑身没有力气,腰又被高颂寒死死困着,嘴巴被高颂寒用力亲着,眼泪掉下来又被男人的唇舌细致舔干净。
空气中的透骨香味道更浓更诱惑,纠缠着床上床下两个人。
夏知一个哆嗦,他颤抖的脚趾被含到了一个温热的口腔里,他瞳孔一缩,脑子浑噩如一团浆糊,谁……谁在咬他……
他的脑子因为药物作用变得迷糊,他哭起来:“不要……唔……不要、咬……”
但他的声音在亲吻下变得含糊,听起来就像不要、要。
夏知的皮肤敏感至极,脚又是个极度敏感娇嫩的地方,他唔唔哭着,却根本挣扎不开高颂寒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