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想到自己的逃跑计划,生生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宴无微忽然歪歪头。
琳达那一嗓子叫来不少看热闹的。
高颂寒一把抓住了夏知的手腕,把他拽走。
夏知后知后觉到了危险,挣扎起来:“你放开你放开我”
宴无微想跟上来,高颂寒却顿住了,把少年挣扎乱动的双手死死扣住,侧眼看宴无微,他一字一句说:“希望宴先生记着,这是我的妻子。
”
宴无微眨眨眼,哽咽着,天真说:“可是夏哥说你骗婚诶。
”
要不是围观的人多了,高颂寒真想再给这家伙一拳。
但到底顾忌着形象,他冻着一张冷峻的脸,语气平静:“只只有精神障碍,一些事情记不清楚了,总是会会胡言乱语。
”
夏知气恨急了:“我没有胡言乱语,我不是疯子!!我不要跟”
高颂寒一个眼神,旁边闻声赶来的保镖立刻过来,非常娴熟的给夏知打了麻醉,少年身体一软,一直抓着的烫金玫瑰也松散的落在了地上。
随后被高颂寒打横抱了起来。
高颂寒扫过周围的赶过来围观的人,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抱歉,内人应激了,会说些胡话。
”
“只是最近只只想去旅行,我没有答应,所以才跟我闹了脾气,现在还应激发疯了,说些骗婚之类的胡话。
”
随后高颂寒转身看着宴无微,眼瞳如凝冰雪,一字一句:
“关于我和只只的事,我会和只只商量着解决,毕竟我们才是夫妻而你。
”
高颂寒居高临下,眼瞳如冰似雪:“什么都不是。
”
高颂寒说完,抱着衣衫凌乱的少年,转身离开。
宴无微脸上还带着微笑。
他望着那个落在地上的玫瑰,歪了歪脑袋。
他的玫瑰,被泥土弄脏了。
*
夏知被高颂寒抱到了楼上的休息室,放到了床上。
休息室极大,宽敞的床,窗开的很大,冷风吹进来,窗帘被吹得高高扬起。
墙壁上极其贴着银箔,擦得干干净净,仿佛明镜一般极其清晰的映照着房间一切。
因为夏知不喜欢被麻醉很长时间,跟高颂寒闹过,高颂寒换了一种即时麻醉,带有肌肉松弛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