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适应环境了吗。
高颂寒是个骗子,宴无微……就可信吗?
最后夏知想起来他是要说服宴无微的。
于是夏知勉强从疯狂心动中找回残留的理智:“他对我……真的很好的。
”
他想了一会,从和高颂寒碎得稀烂的记忆镜子里里挑挑拣拣了一些还算美好的画面:“就是,有次因为意外,我被害妄想严重了,然后在家里不能出门,他会天天准备吃的给我。
虽然他经常去洛杉矶开会,六七个小时的飞机,但也会准时回来给我做晚餐。
”
夏知低声说:“所以……他是对我很好的。
”
以前的怨愤,他也打了高颂寒一枪。
虽然还是意难平,但他还能怎么办?杀了高颂寒吗。
那是一条人命。
他年纪轻轻,他不想背负这样的人命官司。
而且高颂寒虽然过分,但……但也算给了他保证。
算保证吧,也许。
夏知说:“你不用追求我了,我是个没有心的人他这样我都很难喜欢,所以,我也很难喜欢你的。
”
“谢谢你想要救我,但是……”夏知把视线从那张票上移开:“应该不会需要了吧。
”
……
“真的不需要吗。
”
宴无微:“那好吧。
”
“不过,这张船票,会永远等着你的。
”宴无微直勾勾的盯着夏知,笑容意味深长,“就像我会永远……等着夏哥一样。
”
*
晚上夏知被带去了医院。
单人病房宽敞舒适,打开窗就能看到海,夜色温柔,月光撒下一片,海浪粼粼。
高颂寒伤已经好了很多,可以起身走动了。
他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他问夏知:“你见宴无微了?”
夏知暗暗腹诽查尔斯打小报告,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嗯。
”
高颂寒眉头皱起来,他刚要说什么,就看见夏知抬起手,“他来还戒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