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寒从床脚拖到床边,夏知抓着被子,像一只忽然被抱起的猫,爪子胡乱往四周抓挠,企图不被粗暴的带走,然而却还是失败了,被生生拽到床边,男人掰开了少年的屁股,粗大的东西不由分说的透了进去
少年的腰肢一下绷紧,汗水滑过薄薄的腹肌,“放……放……”
“因为那个时候,只只就是我认定的的未婚妻了。
”高颂寒把他整个裹在了怀里,声音低沉,“夜不归宿,就要挨罚。
”
“但是没想到,只只受了罚,居然还敢夜不归宿,跟女孩一起开/房。
”高颂寒吻着他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挣扎的少年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腰胯用力,透得少年哭得满脸泪花又躲不开,“所以罚了只只第二次。
”
“只只很可爱,被肏翻了穴,疼得叫爸爸。
”
高颂寒贴着少年的耳朵,胯下重重一顶,温柔说:“说,爸爸不要打只只……呢。
”
夏知被顶的往上窜了一下,又被扯回来,呜咽说:“住口,住口啊。
住口……呜呜呜……疯子,疯子!!!”
“不听话就挨罚。
”高颂寒轻声说:“罚了,只只就会乖很多呢。
”
“再也不敢夜不归宿了,每次都好乖的回来。
”
“我在洛杉矶的时候,也会在十点前乖乖回家。
”
“好乖,好可爱。
”
“好想肏只只的。
”
“每天都要忍好久,只能晚上去摸摸只只……只只很警惕呢,所以只可以轻轻的摸一摸,然后画下来。
”
“可惜画都被只只撕掉了。
”
“不过没关系,可以重新画。
”
“用只只送的画笔。
”
……
夏知听着,只觉得每一个字听起来都那么恐怖。
救命,救命……
好痛苦……好痛苦……
雾气散去了。
慈悲温柔的神明对着无助的白鸟露出了邪魔的真面目。
而被良药引诱的白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困死在尖锐的荆棘牢笼里,遍体鳞伤,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了。
从来都没有什么良药。
全是渗着毒的诱饵啊。
……
洛杉矶的新贵,刚刚拿下了军工厂的神秘Mr.高要举办婚礼,向洛杉矶的上流社交圈的勋贵们发了邀请函。
婚礼定在了六月一日。
“我的妻子总像个长不大的天真孩子,对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热情,想象力,和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