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他恍惚了一会,就知道不舒服在哪里了。
被子下面,他什么也没穿,屁股也涨涨的,酸麻又疼痛,好像有粗大的东西塞在里面……
夏知视野渐渐清晰,他慢慢看清了腰间冷白有力的臂膀,交缠在一起的腿。
夏知瞳孔慢慢颤抖起来,他意识到什么,一瞬连挣扎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他强忍作呕的冲动,猛然推开了背后的男人噗呲,插死在他背后的粗大东西被他的动作粗暴的拽出来,似乎有粘稠的液体被带出来,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拽着被子跑下了床,被肏得大开的花穴似乎漏风般,他甚至能感觉有风灌了进去,凉凉的,还有液体不停的流淌下来。
他听到了细碎的锁链声响。
夏知无法遏制一种浓郁的作呕感。
被迷药过度洗涤的脑子让他的视野还是稍稍模糊,但也并不妨碍他看清扣在他脚踝上的细细链子,那链子从他瘦白的,满是吻痕的脚腕蜿蜒着,最后到了一个男人冷白的手上……
那只手动了
哗啦。
链子绷紧了。
夏知睁大眼睛,终于看清了床上的高颂寒。
男人披着宽松柔软的黑色丝质睡衣,露出大片肌肉紧实的白/皙胸膛,一只冷白的手攥着冷银的链子,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他胯下粗长湿润的东西,随意的撸动着。
而他一边撸动,那乌黑的眼瞳,还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夏知心脏几乎一霎停止,他贫瘠的大脑几乎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发生眼前的一切,他怔怔的,仰头望着高颂寒,嘴唇哆嗦:“……你……你……为什么……你……”
他几乎崩溃似的,带着哭腔:“高颂寒!!!!”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是梦,一定是梦,他一定还在做噩梦!!
高颂寒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于是冷淡的样子就消融一些。
他轻声说:“只只,用中国的话说。
”
“洞房花烛夜,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
夏知大脑嗡嗡的,“你……你在说什么……”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