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到最后,那穴肉已经是一片血红,只碰一下少年就要疼得大哭,痛得说不要了不要了。
小玉茎也被揉弄到红肿,射得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
“那只只还会随便跟陌生人走吗。
”
“不会了不会了,饶了我,饶了我我好疼我好疼……”
少年哭到嗓音嘶哑,几乎要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不要打只只了,好疼呜呜呜呜……”
“只只会做我的妻子吗。
”
“会,会。
”
“所以只只要说什么?”
“只只是老公的妻子,是老公听话的妻子呜呜呜呜……”
“好。
”高颂寒贴在少年耳边,几乎冷漠的说:“不要再让老公发现只只偷偷出轨,不然,只只会被老公肏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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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宿醉起来的夏知怔怔的望着陌生的酒店。
他屁股疼到好像被人生生撕裂开,只稍稍动一动腿,就一股直钻脑门的剧痛。
因为一直努力锻炼,加上也许是药物压制了透骨香的作用,重新变得健康了一些的身体,也都是斑斑吻痕,赤裸裸昭示了他又被人肏了的惨痛事实。
夏知捏着被子的手,一时间,他竟没什么崩溃的情绪在了。
反而有点麻木似的。
他按部就班的想要起来,屁股却一阵撕裂的痛,一下又让他的动作坐了回去。
夏知疼得抽搐了一下,蜷缩起了身体。
也就在这时
房间门开了。
夏知骤然一惊,猛然把被子拉上来,遮掩自己赤裸的,满是吻痕的身体。
他紧张的想,是昨天那个强/奸犯吗……不,不对,好像是帕斯找来的人……但是,但是帕斯找的不是个女孩子吗!!为什么女孩子也能把他肏成这样??!这合理吗?
夏知脑袋一团乱麻,近乎超载所以在看到来人是衣冠整齐的高颂寒的时候,他木木愣愣的望着对方,仿佛不太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么尴尬的出现。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