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逼得痛苦大叫起来,像个被逼到角落里无助尖叫痛哭的孩子:“不!!宝宝是男孩子!!!是男孩子!!!宝宝有肌肉,宝宝很厉害”
“宝宝是女孩子。
”顾斯闲温柔的强调着,“宝宝也没有肌肉,不是吗。
”
少年似乎是怔住了,又仿佛被说服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肌肉似乎真的都消失不见了
于是他无助的说,“可是宝宝有……有那个……”
顾斯闲揉着自己的粗大的东西,他快忍不住了,语调却依然漫不经心的说:“那个东西不能用啊,宝宝。
”
少年蒙蒙的,他意识到,对方说的好像都是真的
他在被折磨的痛苦中尖叫:“不!!不是的我不是女孩子!!我”
顾斯闲语调冰冷,眼尾却被情欲逼的发红:“宝宝是男孩子的话,老公就没办法救宝宝了,老公要走了。
”
顾斯闲几乎是一本正经的说:“老公是直男,老公是喜欢女孩子,宝宝是男孩子的话,老公就不能和宝宝上床了哦。
”
“……不不不,不要走,老公不要走”少年嗓子快哭哑了,他颤抖着,穴里那个大东西带来的痒意几乎要逼死他,他战栗着说:“宝宝……是、是……”
“宝宝是什么?想好了说哦,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说错了,老公就走了喔。
”
少年眼瞳放空,怔怔的盯着床帐,顽不可催的自我认知被生生洗去的痛苦,让他的灵魂疼得蜷缩成了一个点,他听见自己充满情欲与痛苦的嗓音:“……是,女孩子。
”
他麻木又茫然的重复着,“宝宝……是女孩子。
”
顾斯闲满意的笑了,他弯起唇,却依然残酷,“可以被肏吗。
”
“可……可以。
”夏知听见自己启唇,四肢因为那陷入花腔的粗大凸起颤抖,嘴巴仿佛不受控制,“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