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也不想再玩了。
他好像总是会钻到顾斯闲的圈套里去,每一次哪怕人已经在笼中了,但顾斯闲还是不会放过他。
夏知这样一想,心情又开始压抑起来,遏制不住的emo了。
“去做什么?”
顾斯闲看见少年忽然起来,拉开了衣柜。
夏知把自己跳舞的衣服拿出来,“去跳舞。
”
顾斯闲把他拉回了床上,语气淡淡说:“你身体还没好全,不能去跳……现在也太晚了,不要闹。
”
夏知很烦的看了他一眼,他起来,又把舞衣塞回了衣柜。
他关上衣柜,站在柜子前面,没有动弹。
少年神情郁郁,睫毛垂着,脸色有些大病初愈的苍白,今天又经历了奇怪的大喜大悲,看起来很是萎靡不振。
顾斯闲微一顿,莫名有些无奈。
透骨香主本来就心高气傲,气性和脾气都很大,或许现在他不该逗弄他至少在小知了大病初愈,身体还很羸弱,情绪也很敏感的时候,让他这样大喜大悲。
顾斯闲望了望窗外,忽然意识到,已经是冬至了。
这是这个冬天的第二场雪。
顾斯闲的声音又放的温柔了一些:“过来,小知了。
”
夏知站在那没动。
顾斯闲于是皱着眉头望着他。
夏知有点害怕。
……他很怕夜晚的顾斯闲。
白天的顾斯闲总归还披着一层温柔和蔼的假面,对他的态度也疏懒随意,会惯着他。
但晚上的,或者说,在床上的顾斯闲并不会。
他会变得非常残忍……无论他怎样凄惨哀求,也不会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