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不把他的安危放在心上呢?”
“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
眼看沈黎态度那么坚决,傅斯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那说好了,你只能在实验室等我,哪都不准去。
”
“如果中途你要离开,也必须找人跟你一起,千万别做让我担心的事。
”
沈黎重重点头,二人总算达成共识了。
虽然傅斯年有点碎碎念,还有点婆婆妈妈,像农村老大娘似的唠叨个没完,但沈黎心里并不厌烦,甚至有点感动。
换做别的男人,可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傅斯年那么担心她,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幸福吗?
回到家后,傅斯年一边忙着做饭,一边给部队打了个电话,申请以后早下班一小时。
好在他在部队里一直表现非常优秀,这点要求也不算过分。
部队那边很快就答应了,傅斯年甚至连报告都不用打。
这种特殊待遇可没几个人能享受得到。
沈黎这边其乐融融,幸福无比,但沈青青那边的情况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这两天沈青青都快倒霉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喝了那么多偏方,跑了好多医院,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因这事儿,沈青青认为自己理亏,孙母骂她时,沈青青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顶多暗戳戳的顶嘴,但很快就歇菜了。
可就在沈黎和傅斯年去拍婚纱照的时候,孙母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偏方。
她让沈青青每天喝一大碗鸡血,再生吞二十个活蝌蚪,还说这样一定能生男孩。
沈青青肯定不答应,她就算再蠢也知道,生鸡血和生蝌蚪都是有寄生虫的。
万一虫子钻进她脑子里,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但孙母态度非常强硬,每天都看着沈青青把药喝下去才放心。
可沈青青也不是吃素的,当着孙母的面她表现得很乖巧,实际上她找来一种食用色素,把生鸡血偷偷调换了。
至于活蝌蚪,她喝到嘴里后根本不往下咽,就压在舌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