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
顺便让其他工人知道,李丽芬是他们罩着的。
警卫员点头答应。
随后,沈黎和傅斯年便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后,傅斯年走路的姿势突然有些异样,脚步变得缓慢而沉重。
沈黎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急忙蹲下身子,轻轻地将傅斯年的裤腿往上卷起,只见傅斯年的脚上渗出了丝丝鲜血。
沈黎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立刻拿出银针,小心翼翼地将傅斯年扶到床上,准备为他治疗。
就在这时,她看到傅斯年受伤的左腿,想起昨天傅斯年为了保护她,踹了闹事的人,心中一阵心疼。
她有些心疼地对傅斯年说:“你先躺好,我马上给你处理伤口。
”
说着,便熟练地为傅斯年施针。
施完针后,沈黎又轻轻地为傅斯年按摩受伤的腿部,缓解他的疼痛。
傅斯年看着沈黎关切的眼神,心中满是温暖,他轻声说:“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
”
沈黎瞪了他一眼,说:“还说没事,都流血了。
”
接下来的几天,沈黎坚决不让傅斯年再跟着去工地,她希望傅斯年能在家好好养伤。
傅斯年无奈之下,只能抱着新买来的收音机,坐在沙发上打发时间。
这几天,沈黎依旧早出晚归,不过工地上已经安排了可靠的人看管,她不需要像之前那样时刻盯着。
沈黎忙碌了一天,终于回到家中,傅斯年想起距离开学只有半个月了,而沈黎还有一场重要的考试,如果考不过,就无法进入学校。
他对沈黎说:“这几天你别去厂地了,留下来补课吧。
”
沈黎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但她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功课水平到底如何。
傅斯年看出了沈黎的担忧,安慰道:“别担心,我帮你复习。
”
傅斯年开始带着沈黎一起学习。
语文对沈黎来说相对轻松,她的基础扎实,理解能力也强。
但数学就有些难度了,很多知识点沈黎都遗忘了。
傅斯年耐心地为她讲解,一个公式、一道题,都不厌其烦地反复讲解,直到沈黎完全理解为止。
学完数学后,他们又开始学习英文。
傅斯年拿出收音机,调到英文频道,希望通过听广播的方式,帮助沈黎提高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