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往后一退,直接栽到了牧谪怀里。
牧谪把他扶起来,安抚他:“只是死人罢了。
”
沈顾容:“……”
「逆徒!」
沈顾容最怕死人,一听到牧谪这另类的安慰人的话,吓得险些骂出声来。
他尽量保持冷静,看了看周遭,道:“这是什么阵法吗?”
牧谪依然很淡然:“鬼打墙吧。
”
沈顾容:“……”
沈顾容的小心脏都在狂跳。
他一边在心里痛骂牧谪,一边又抖着手面无表情地扯住了牧谪的袖子。
牧谪见他脸都白了,也不再吓他了,微微抬手将沈顾容的手扣在掌心,轻声说:“师尊若是怕,可以抓住牧谪的手。
”
沈顾容面无表情,冷着脸想把手给抽回来:“我没有怕。
”
牧谪也不拆穿他,还在柔声说:“是我害怕,师尊能抓紧我吗?”
沈顾容一听,这才一脸“啧,孩子就是麻烦,这么大了还怕鬼”的模样,重新握紧了牧谪的手。
牧谪险些轻笑出声。
周围传来阵阵风声穿过山洞的呜咽声,仿佛是有人在低泣,让人毛骨悚然。
牧谪一直都是满脸淡然,牵着沈顾容在周围的坟冢逛了几圈,才道:“这个阵法应当是魔修的‘鬼打墙’,很好破解,寻到阵眼就行。
”
沈顾容听到只是阵法,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微微挑眉:“你也学了阵法?”
牧谪点头:“跟着素师伯学了些皮毛。
”
沈顾容来了兴致:“你还学了什么?”
牧谪想了想,道:“这些年跟掌教学剑法;随素师伯学一些奇门遁甲之术;还跟楼师伯学了些毒术,医术我曾自学过一些,但楼师伯总是让我亲自试药,我便舍弃了。
”
他说着,似乎有些羞赧,道:“学艺不精,让师尊见笑了。
”
沈顾容:“……”
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让沈顾容突然想起来了在私塾时那个每次小试都考第一的小矮墩,先生总是会在课上夸赞他,听得沈顾容每回都嫉妒得眼发绿。
有人曾问那小矮墩:“你为何考得这么好?是不是背地里用功努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