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说好听了是宋邈住得简陋,说难听,这水月观音不就是将宋邈幽囚在这人迹罕至之处了吗?而宋邈,也很明显是被那血肉灵芝给寄生了……
如此来看,要说那水月观音却也不像个好人。
想到这里,薛野立刻继续追问道:“然后呢?她救了你之后,又为什么把你变成了这种样子?”
宋邈谈了一口气,说道:“我金丹已毁,体内灵力横行,本便是将死之人,阿芜却说她如今要找的正是我这样的人,问我愿不愿意帮她。
我点头之后,她便取来了一件鲜红的物什让我吞下,我依言照做之后,体内乱窜的灵力竟全都被镇压了下来。
只是那物什日渐增长,搅得我腹内苦不堪言。
最后,更是因为灵力不继,险些被活活吸干。
”
这血肉灵芝竟然这般霸道!
“那你最后怎么活下来的?”
听到这个问题,宋邈不由地红了脸,说道:“阿芜为了救我,便收我……做了她的炉鼎。
”
说到这里,宋邈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般,露出了个甜蜜的笑容,而后对着薛野和徐白强调道:“我与阿芜是真心相爱的。
”
闻言,薛野不由地冷哼一声,他毫不吝啬地将一盆冷水尽数浇在了宋邈的头上,道:“真心相爱?那你可知道阿芜的底细是什么,真名叫什么?家里几口人?曾经做过什么?”
这一连串的提问将宋邈问得愣住了,只见他呆呆地盯着薛野看了几秒,而后嗫嚅着嘴唇说道:“我……我只听她说过她之前嫁过人,丈夫待她不好,她便与丈夫和离逃了出来,她也同我说过她和她的前夫,有过一个孩子。
”
这便是宋邈知道的全部了,薛野还想问些旁的什么,宋邈确实一样也答不出来了。
末了,宋邈低下了头,又喃喃地重复了一遍,道:“我与阿芜是真心相爱的。
”
这话他在凄冷的小院里,已经对自己说了无数遍,可是除了他肚子里那一团叫人闻风丧胆的血肉灵芝之外,再无旁人听到过。
却在这时,一直安静听着两人对话的徐白突然开了口。
他问宋邈,道:“你刚刚说的‘她真的成功了’,又是什么意思?”徐白话里的重音放在了“成功”两字上。
薛野这才如同被提醒一般想起宋邈之前说过的话若要用到“成功”二字的话,前提必然是有一个亟待成功的计划才对。
初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