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对面的医生已经准备好了医疗器械,抬眼怯怯地看向?凌星文。
举枪的手缓缓放了下去,凌星文犹豫片刻,没有回答宋远慰的话,而是?动身?朝着手术台走去。
医生抽了麻醉剂打算给凌星文注射,却被凌星文冷声打断:“不用抑制剂,直接来。
”
原本?还?打算把凌星文弄晕然后带出去的医生瞬间愣住。
“这……少爷,洗掉标记会很?疼的,您……您不打麻醉怎么行?”
话音刚落,房门处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破门声。
凌星文闭了闭眼睛,声音有些颤抖:“我说?直接来,再磨蹭的话我不介意先给你一颗子弹尝尝滋味。
”
闻言,医生终于收起?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颤颤巍巍地开始准备手术。
虽然话说?得坚决又果断,但宋摇晃慰能感受到?凌星文是?害怕的,他此刻能和凌星文共感,又怎么会不知道凌星文在害怕?
手术刀落下去的时候,宋远慰和凌星文说?:“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虽然有点冷,但保证好笑的。
”
笨拙又没什么作用的安慰在此刻显得苍白又无力,但宋远慰实?在想?不到?能说?点什么好了。
凌星文双目无神地看着不远处被敲得震天响的门框,半晌才回到?道:“会很?疼的,你走吧。
”
“疼吗?没感觉哎,或许两个人一起?扛所以就没那么疼了。
”宋远慰故作轻松地说?道,
其实?早在医生下刀的时候,宋远慰就疼得想?要尖叫,但他还?是?生生忍住了。
清洗标记的仪器插进腺体的时候,宋远慰差点疼得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在和凌星文讲话,什么都说?,絮絮叨叨地,很?吵,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心安。
凌星文的眼睛又开始不听话地流眼泪了,他讨厌这样脆弱又懦弱的自己,可他没办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