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回到知青大院的宿舍。
一进门,她便看到白画正穿着她那件红色的布拉吉,在房间里转着圈圈,那副模样别提有多臭美了。
看到桑晚回来后,白画小跑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娇娇,好看吗?”
桑晚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道:“脱下来。
”
听到她这句话,白画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但仅仅过了一秒钟,她的脸色便恢复如初,并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向桑晚求情道:“娇娇,别生气嘛!我不要粮票了还不行吗?你就把这条红色的布拉吉送给我吧,好不好?”
桑晚却毫不客气地反问道:“我凭什么要送给你?”
白画想都没想,直接回答说:“我把你借给我的那件白色布拉吉弄脏了,现在我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了。
”
实际上,那并不是弄脏了,而是在与许文杰偷偷钻进树林幽会时,不小心弄破了。
桑晚听了这话,怒道:“我看你是耳朵聋了吧?我已经跟你绝交了,我的东西你休想再用!赶紧把你身上穿的布拉吉脱掉,然后收拾好你的行李,给我立刻滚出去!”
原本这间宿舍只有桑晚一个人住,可白画却以陪伴桑晚为由,赖着不走,还在这儿占便宜。
白画看到桑晚如此坚决的态度,心中的怒火也一下子被点燃了。
她愤怒地回击道:“绝交就绝交!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等你将来有求于我的时候,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她之所以能说出这句话来,是因为在长寿村,只有她愿意搭理桑晚。
其他社员和知青,都因为她在背后说桑晚的坏话,对桑晚有很严重的偏见。
“是你别来求我才对。
”
桑晚双手环抱在胸,“你也不用收拾了,你吃的用的都是我的,除了你这个人。
”
“你…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光着出去吗?”
白画不敢置信的眼神死死盯着桑晚看,气得胸口疼。
“这我不管,衣服留下。
”桑晚语气很冰冷。
“好歹我们之前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非要弄到老死不相往来得地步吗?”
白画咬牙切齿道,手紧紧握住身上的红色布拉吉。
“要是环境允许,我都想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