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难道不该是元一君你先解释一下那个突然冒出来的saber是怎么回事吗?”太宰治忽然笑了,视线若有所指地飘向了房间一角,酒吞童子身后某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如果加上他的话,这场圣杯战争可就有八位从者了,我记得当初的召唤你插过手吧?对此有什么话说吗元一君?”
他的视线黑漆漆的,语气中多了一丝逼问,然而作为被逼问方的白藏主神色泰然,“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saber的召唤也不是我负责的,总归不就是圣杯又出了什么问题,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
两个人隔着半个房间互相对视,空气中的气氛忽然变得险恶。
酒吞童子适时开口打断了这两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针锋相对,“关于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
白藏主和太宰治同时回头看向他,给了他一个面子,摆出了愿闻其详的表情。
“这个由老夫来解释吧,”坐在阴影中的斗篷人开口道,“那位在琵琶湖突然出现的saber,应该是和之前的源氏从者共用灵基的存在,亦或者他本身就是那名源氏从者的宝具。
按照assassin的描述,两人本身具备一定的默契,而源氏从者此前从未用过宝具,所以这个情况是最有可能的。
”
“哦~”太宰治懒洋洋点头,似真似假地感叹道,“从者这种生物还真是神奇啊。
”
“既然已经没有疑问了,”酒吞童子站起身宣布,“白藏主,你和caster今夜就启程去横滨。
明天我与太宰君也会到达,这场最终站在的序幕会由我来亲手拉开。
”
.
第二天,上午八点整。
服部平次扶着墙从房间里挪出来的时候,只感觉天旋地转,面前的走廊似乎都弯成了蚊香圈。
昨天泽田弥把太宰留下的提示找出来之后,他当即联系了指挥部,一群人再次连夜加班,到凌晨四点才休息。
被土御门家的式神叫醒出来吃早饭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只感觉自己好像一分钟前才闭上眼。
庭院里天气晴好,明媚的阳光从廊檐下斜进来,照亮了半面走廊。
服部神情麻木地跟在式神身后,拐过两道弯,终于看到了坐在廊下的泽田弥和源赖光。
银发小萝莉今天穿了件鹅黄色的小振袖,像春色中发出的嫩芽,她对面的黑发从者随意披了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