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舟没听懂,掰着指头算给她听:期末早都结束了,决赛要等开学之后,现在还有什么事业?
谈声真觉得陈彦舟有时候笨拙过了头。
她没有解释,而是说自己要去祁州住几天。
陈彦舟眼睛一亮:“住几天?住哪儿?我家?”
“合适吗?”
“当然合适。
”陈彦舟说,“我家空房间很多的。
”
“可我不想住空房间。
”谈声语调很轻。
陈彦舟说,“那你住我房间?我让我爸妈出去?”
“就不能反过来吗?”
陈彦舟反不过来。
“我们俩出去住。
”谈声面不改色,“你还欠我五次。
”
陈彦舟觉得这根本不能叫欠。
谈声坐在他腰间,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像在拆一份专属礼物。
血气方刚的年纪几乎不用挑逗,光是想,便已足够。
陈彦舟依然牢记着原则,忍着,要让她玩爽了。
他膝盖略微屈起,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抵着,本意是想纾解的,呼吸却越发急促了。
睡裙的抵挡作用约等于零。
谈声当然忽略不了这异样,她居高临下地看他,扬眉,无声质问。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陈彦舟耳朵滚烫。
谈声也有些赧然,但仍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将手伸到身后,牵引着。
“别”陈彦舟阻止已来不及。
她动作生疏,没有章法,从他的喘息里找寻规律。
陈彦舟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