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
“你的手也很好看。
”她轻声道。
陈彦舟很清楚,最优的做法是借这句称赞,举起自己的手,得寸进尺地问:我的手也很大,要不要比一下?
可事实却是他不敢。
他敢直视她的眼睛,将全部的情绪心思袒露,却不敢再靠近。
心思不纯时,靠近便是一种亵渎。
他不能。
“干嘛要用不好的话讲自己?”
他开了个最烂的头。
干巴又正经,跟风花雪月不相干,甚至有点刻板。
谈声抬起头,有点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
“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愿景。
”陈彦舟一脸正色,“这不叫贪心,这是响应国家号召。
”
谈声:“......”
说得好啊,思政请什么老师啊,就该让你来教。
“你不高兴了吗?”陈彦舟眨巴着眼睛,小心地看她脸色。
谈声坐直身体,硬邦邦地回他:“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
“怎么得出来的?”
“我脾气一般。
”
“那是有个性。
”
“讲话也难听。
”
“一针见血,懂不懂的?”
“我会动手打人。
”
“打得好啊,他们该打。
”
谈声一开始还有点别扭,到后来,已经完全是为了听他还能怎么编了。
“我很自私,不会考虑别人。
”
“多好,活得自在。
”
“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但装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