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让感官变得具体,几次冲洗后擦干,手掌边缘仍保持着那种触感。
麻麻的,温热而柔软。
谈声垂下头,飞快地碰了下自己的嘴唇。
一点都不一样。
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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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舟觉得这几天,李文卉都有点怪怪的。
她老叫自己去办公室帮忙,说些不良少年或者三好学生“陨落”的故事,夹杂着一些没有好下场的早恋往事。
净顾着显示自己人生阅历的丰富,一点都不顾他还处在分秒必争的学习状态里。
“我个人还是觉得很多事情只要男的管住自己,就不会出事情。
”李文卉说,“咱们班这么多男生,只有你成绩最好,就更应该做好表率,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要摒弃,你懂我意思吗?”
陈彦舟不懂。
他做什么表率?
可是李文卉一脸的期待,让他明白只要自己表态得宜,就可以不用来帮忙了。
于是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懂,我当然懂。
李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做好表率。
”
李文卉松了口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我一定会承担起传达的责任,把你的想法传达到位,让咱班男生都领会。
”陈彦舟给她一个信心百倍的眼神,“我这就去。
”
李文卉一口茶险些喷出来。
你传达个屁啊,全班最该领会的人就是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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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气温一下子升高。
教室里开了空调,很闷,题目更是让人头昏脑涨的。
谈声在操场跑了半圈,又放凉水扑了扑脸,才算清醒一些。
上课铃已经响了,原本还嘈杂的学校,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好学生偶尔的特权在于开个小差也无伤大雅,她慢吞吞地走着,大口地呼吸,让新鲜的空气不停刺激着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