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又肉麻,谈声抿了抿嘴角,感到很不好意思,她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她往旁边躲了一下,“我没事儿了。
”
“哦,哦,好,不好意思。
”陈彦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
他合拢手掌又张开,如此几下才将那燥热的麻意驱散掉。
“李老师说什么了吗?”
“没啊,她知道你是生病了。
”
“她没问为什么我在你家吗?”
“我说了。
我说我见义勇为......我们全家都见义勇为了一下。
”
“......”
好一个见义勇为。
第一次知道见义勇为是埋伏在楼下的。
“她信了?”
“为什么不信?这是事实啊。
”
谈声看他坦坦荡荡,忍不住要拆穿:“那你为什么会在我家楼下?”
陈彦舟说:“因为我担心你啊。
”
“你,你......”谈声完全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然,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诶?”陈彦舟不可置信地说,“你竟然会有说不出话的时候啊?”
他语气中没有得意,只有意外,偏这样才更让人气恼。
“那是因为我还在生病。
”
陈彦舟眉头皱了又松,微笑道:“哦,那好吧。
”
多么蹊跷的病,不妨碍她考第一,只妨碍她跟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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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关月跟陈山都是很典型的城市人,对徐美玲描述的日常生活感到无比新奇。
“太羡慕了。
”梁关月流露出羡慕,“你们这才叫生活。
”
“我们那儿就适合养老,不适合养孩子。
”徐美玲诚实道,“谈声是受我们拖累,她要是城里孩子,指不定初中就考上大学啦。
那可是得上我们县里报纸的!”
谈声拽了拽徐美玲的袖子,阻止道:“妈妈。
”
“别说县里了!全国报纸都能有她名字!”梁关月更是坚信不疑,“姐,你知道我们家这个培养花了多少精力吗?每年这个兴趣班、补习班,钱花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