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声知道他是不得到答案不肯罢休的性格,干脆说了实话,“因为我要去寄东西。
”
“寄什么?寄到哪儿?寄给谁?”
“你话好多。
”
“你好伤人。
”
“......”
省图书馆在另外一个区,因为远所以去的人不是很多,两人到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谈声在手机上预约了座位,选了一张长桌,跟陈彦舟面对面坐着。
陈彦舟心里还记挂着寄东西的事儿,学习很不在状态。
“情书”跟“寄”组合在一起,怎么想都很可疑。
可是,他抬头看对面的人,她眼神专注而认真,快速地在选择题上勾着答案。
实在不像是会给别人寄情书的人,尤其还是一个线下根本没见过的陌生人。
他低头在草稿纸上写下几个字,趁着她做完一题,快速地推给她。
「你是要给那个网友寄信吗?」
「。
」
句号的意思代表着不好意思回答却不得不回答,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默认。
陈彦舟心里一沉。
「他是哪儿的人?什么大学的?最近很多杀猪盘的,冒充高知骗钱骗色。
」
高知。
工大吗?
谈声略一思忖:
「不算。
」
什么不算啊。
不算杀猪盘?
陈彦舟琢磨了好久,犹豫着写了几个字,推给她。
谈声按着那本本子,等题目做完才挪眼去看。
「你在网恋吗?」
“......”
察觉到她转头,陈彦舟赶紧坐正,使劲儿盯着卷子上的字,实际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