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牛?”杨舒南忽然兴奋起来,“那岂不是要去北京了?”
“不去。
”
“不去好呀,不去......等一下,你说什么?不去?决赛没在北京啊?”
“是我不去决赛。
”
“为什么?”
“因为没意思。
”
杨舒南傻了:“那你还去?还去两次?”
“第一次是尝试,第二次是确认。
”谈声好脾气地解释,“现在确认了,确实没意思,所以不去了。
”
那种让她心跳加速的紧张感,跟限时一个小时做一张数学卷是一样的,甚至还不如,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把时间精力花在这么没有性价比的事情上?
杨舒南已经彻底看不懂这小孩儿了。
明明离赢就差那么一点点,她说放弃就放弃了,要是他付出投入了这么多,就算不喜欢,也肯定会硬着头皮继续做一做的,哪怕是去旅个游、认识认识新朋友呢?
有个性、太有个性了。
他开始相信她是天才了。
谈声实在懒得跟他解释这一堆堆一套套的思路,她往旁边电影院一指,说想看电影。
杨舒南有求必应,他很久没关注这些,盲选了开场时间最近的一部。
名字很腻乎,海报又很温情,中间“震撼上映”四个大字更是吸引注意。
但开场二十分钟后,杨舒南就后悔了,小声提议要不别看了走吧。
谈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反问:“为什么?”
“感觉是很惨的片子。
”
她往嘴里塞着爆米花,“哦。
”
“我担心你哭出来。
”
谈声嫌弃地望他一眼:“你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
果不其然,杨舒南没有错过片子里的任何一个泪点,把谈声随身带的纸巾用了个精光。
不止他,影厅里一大半的人都在抽泣。
最后镜头拉长,女主蹲在医院走廊里哭得不能自已。
杨舒南揩掉眼角的泪,愤